「已經改變」('‘Changed’’)來到華盛頓特區,呼籲我們的總統和國會將關注聚焦於人類尊嚴而不是身份政治上。美國應該知道更多有關LGBTQ經驗的故事。許多人,像我們一樣,已經改變了。我們離開 LGBTQ是因為我們想這樣做,每天都有其他許多人加入我們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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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機密檔案館 發佈日期:2025年5月2曰
「已經改變」('‘Changed’’)來到華盛頓特區,呼籲我們的總統和國會將關注聚焦於人類尊嚴而不是身份政治上。美國應該知道更多有關LGBTQ經驗的故事。許多人,像我們一樣,已經改變了。我們離開 LGBTQ是因為我們想這樣做,每天都有其他許多人加入我們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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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特區,2020年6月4日《生活現場新聞》(LifeSiteNews)網站——本週,前同性戀、女同性戀、和跨性別者來到美國首都,警告美國參議院議員所謂的《平等法案》的危險,該法案有可能削弱宗教自由、並嚴重阻礙那些尋求處理不想要的同性吸引和性別焦慮症的人。
約50名「已經改變」運動成員聚集在美國國會大廈腳下,講述他們個人轉變的故事——擺脫同性戀和變性人身份——並敦促國會不要切斷宗教和個人諮詢的管道,這些諮詢往往在治愈童年時期遭受的性虐待和情感虐待以及導致他們接受這些生活方式的創傷方面,發揮著作用。
「『已經改變』運動來到華盛頓,是為了呼籲總統和國會將關注聚焦於人類尊嚴,而不是身份政治」,「已經改變」運動的聯合創始人、加州的伊麗莎白沃寧 (Elizabeth Woning)說,她曾是一名女同性戀,現已與丈夫結婚15年。「美國應該知道關於LGBTQ的經驗,還有更多的故事。」
「LGBTQ也正在成為一種意識形態的世界觀,美國人必須有權利如同對待宗教一般地去接受、或拒絕它」,沃寧繼續說道。「很多人,像我們一樣,已經改變了。我們離開LGBTQ是因為我們想這樣做,每天都有其他許多人加入我們。」
「『已經改變』處在宗教自由和同性戀權利之間的鴻溝之中,」她解釋道。「我們是過去具有LGBTQ身份的基督徒。像我們這樣的人可以把自己看作是性弱勢群體,但我們並不認為那是我們生活的真相。」
肯塔基州的丹尼爾·明戈(Daniel Mingo)堅稱,如果《平等法案》獲得通過,「它將把不平等的權利賦予一個弱數群體,同時剝奪了更多更多人的權利。」
「我在13歲時遭受性騷擾,這導致我在接下來的大約30年裡與其他男性發生匿名的性接觸」,明戈回憶道。「我選擇離開那種生活,開始戒除性癮。我也成為了一名重生的信徒,直到現在,我已經跟隨耶穌51年了。」
明戈說:「通過選擇離開同性戀生活,通過選擇停止那些匿名的性接觸,我能夠決定自己的治療方案,而如果《平等法案》通過後,其他人將無法做到這一點。」
傑森·麥克斯威爾(Jason Maxwell)從阿肯色州趕來表示:「我是一個LGBT思想灌輸的倖存者和克服者,我們國家和教會中很多人都錯誤地接受了這種思想,即『我天生就是這樣的』。」
「其他LGBTQ不是一定得選擇去治愈童年時期的性創傷和情感創傷,」他解釋說,「但我想要確保他們有做出這種選擇的自由」,並且有選擇尋求「牧師關懷、非專業諮詢和專業諮詢」的權利。
馬克斯威爾說:「今天站在你們面前的我,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我是結婚近十年的丈夫,也是三個漂亮女兒的父親。」「我站在這裡是為了這個國家的未來,以及未來,我的女兒、她們未來的配偶、孩子和孫輩,都擁有上公立學校,而不需擔心被灌輸性思想,而認為他們的父親、他們的祖父只是因為選擇從童年的創傷中痊癒,而被抹黑是一個充滿仇恨的偏執狂的權利。」
他補充說:「那些經歷過童年時期的性和情感創傷和虐待的人,應該擁有獲得治癒的權利。」
出櫃公司(Coming Out, Inc.)創始人兼執行董事塔米卡·桑德斯(Tamika Sanders)表示,「如果立法機構聲稱改變是不可能的,那就等於說我們是不存在的」,而且這「迫使個人繼續陷入在困境之中」。
桑德斯的組織向所有年齡層的男性和女性,提供支持服務和資源,幫助他們處理及解決情感、性、精神、和關係破裂的問題,這些問題可能導致他們在身份認同和性取向方面,選擇另類的生活方式。
桑德斯堅稱,禁止「任何試圖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性別認同、和性別表達的立法,將迫使個人保持沉默,沒有聲音,以及沒有人可以談論他們內心的衝突和掙扎,也絕對沒有地方可以尋找獲得治癒和完整。」
大衛·里斯(David Reece)說:「公立學校沒有給我施加壓力,告訴我關於性和身份認同,我應該相信甚麼,而我已經過得有夠艱難了。」「我是在90年代長大的,幸運的是,那時我們不需要一直聽到有關性別認同、性取向、和性方面的話題。今天已不再是這樣的情況了。」
「讓我說得更明白一點:政府不應該規定公立學校的學生應該接受什麼樣的性教育,他們尤其不應該告訴孩子們應該如何形成對性取向和性別認同的理解,」里斯說。
「政府不應該規定孩子的父母對孩子的性取向應該如何做出反應,」里斯說。「政府的職責應該是賦權給家庭,讓他們能夠很好地培育孩子,而不是透過在孩子幼年時進行顛覆和灌輸,而破壞父母親的角色。」
俄勒岡州牧師德魯·貝里埃薩(Drew Berryessa)表示:「《平等法案》脅到我提供牧師諮詢的自由,過去同樣的這類諮詢幫助我擺脫了性癮,治癒了由於遭受虐待和照顧疏忽所造成的影響,幫助我過上了我所夢想的生活。」
貝里埃薩堅決相信需要保護LGBTQ群體的尊嚴和自由,但「平等永遠不能透過壓制另一個群體的聲音來實現。透過迫害其他觀點,特別是那些保有信仰和堅定信念的人,是永遠無法實現這一目標的。 而《平等法案》做的就是這樣的事。」
同樣來自新澤西州的格雷格奎因蘭(Greg Quinlan)表示,「同性戀不一定會持續一生」。「我們所有人都在證明改變是可能的。」
奎因蘭說:「《平等法案》無關乎平等。」 「《平等法案》與平等一點關系都沒有。這與完全的、絕對的宰制有關,而我們正在做的,就是從我們的孩子身上抹去真相。」
他繼續說道:「我們有權決定發生在我們孩子身上的事情,並保護他們免受我們所知的有害事物的傷害。」「因此我敦促國會不要通過這項法案。我敦促國會擱置這項法案。」
加州的布里史蒂文斯(Bree Stevens)表示:「《平等法案》將剝奪與我有著同樣經歷的女性獲得心理諮詢的保護,這些心理諮詢可以幫助我們治愈與LGBTQ相關的創傷。」
《平等法案》HR5「消除了當我心甘情願地將生命交給耶穌時所獲得的自由」,喬治亞州的加布里埃爾·佩根(Gabriel Pagan)說道,他現在是一個幸福的已婚男人,有一個年幼的兒子,雙胞胎即將出生。「HR5 消除了真相,也消除了人們選擇諮商的能力,人們能夠自己探索,而不會從身旁周遭的人的意見或者次文化中,獲得他們的身份認同或自由。」
「美國可能很快就會發生一場戲劇性的轉變,」「已經改變」運動的聯合創始人肯·威廉斯(Ken Williams)宣佈,「這取決於我們是要選擇堅持個人自由、良心權利、言論自由權利、和宗教自由;或者是要遵循現在占主導地位的主流意識形態。」
「我們請求的是:請不要剝奪我們的權利。請讓我們決定我們自己的性取向,」威廉斯說。
「華盛頓:把你的手拿開,不要來干涉我們的性別身份認同,」威廉斯要求。「請不要壓迫我們。我們一直都是遵循著我們自己的堅定信念。我們脫離LGBTQ是因為我們想這麼做。」
威廉斯拿出一張大海報,上面有他與妻子和四個孩子的照片。他指著家人說:「我擁有體驗這一切的自由,這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事情。」
「道每個人都應該被強迫去擁有同樣的東西嗎?」他問。「不。但如果我想要的話,我應該有權利過這樣的生活。」
《平等法案》:對我們國家核心價值的嚴重的背叛和威脅
今年較早之前,家庭研究委員會(FRC)主席托尼·珀金斯(Tony Perkins)將《平等法案》描述為「美國宗教自由的災難性損失」。
「《平等法案》是對我們《憲法第一修正案》中所蘊含的國家核心價值的嚴重背叛和威脅,」珀金斯宣稱。「這是一項激進的法案,它利用政府透過強制手段來控制每個美國人在人類性取向問題上的想法、言論、和行為。它被命名為《平等法案》,但正如內容細節所充份表明的那樣,它唯一平等之處是它對每一個美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所造成的嚴重損害。」
他繼續說:「這項法案侵犯了父母的權利,將政府定位為在教堂和其他信仰機構之上的統治者,潛在地指定了這些機構的設施該如何使用、該僱用誰,甚至因為這些機構不遵循與正統的聖經教義直接相矛盾的人類性取向觀點,而對他們進行懲罰。」
珀金斯警告說:「任何信徒或宗教機構,無論是學校、教堂、猶太教堂、清真寺、企業、還是非營利組織,都無法逃脫《平等法案》的奧威爾式(Orwellian)的極權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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