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公開反抗」(Open Revolt) 非常高興地發表了歐亞青年聯盟 (Eurasian Youth Union) 的達莉亞·杜金娜 (Daria Dugina) 和我們自己的新抵抗運動 (New Resistance) 創始人波拉佐 (James Porrazzo) 之間的以下對話。
本文由大揭露編委會編譯,如欲轉載請務必註明來自【地球機密檔案館】( https://earthconarc.blogspot.com/ )
地球機密檔案館 發佈日期:2025年2月9曰
前言
2013年1月,「公開反抗」(Open Revolt)非常高興地發表了歐亞青年聯盟(Eurasian Youth Union)的達莉亞·杜金娜(Daria Dugina) 和我們自己的新抵抗運動(New Resistance)創始人波拉佐(James Porrazzo)之間的以下對話。
********
達莉亞是「新抵抗運動」/「公開反抗」(New Resistance/Open Revolt)團體最喜歡的革命哲學家之一亞歷山大·杜金的女兒,除了在歐亞青年聯盟工作外,達莉亞當時還擔任全球革命聯盟另類歐洲計劃(the project Alternative Europe for the Global Revolutionary Alliance)的主任。
現在,將近6年過去了,「公開反抗」(Open Revolt)非常高興能夠推出這次具有永恆現實意義的訪談的修訂英文版。
時間、運動、標語改變了。但永恆和聖戰屹然不變。
自由!正義!革命!
達莉亞,您是第二代的歐亞主義者,也是我們最重要的思想家和領導人亞歷山大·杜金的女兒。您願意與我們分享一下您作為一名深入探索卡利宇迦(KaliYuga)[1] 的年輕基進分子的想法嗎?
杜金娜:我們生活在一個終結的時代──文化、哲學、政治、與意識形態的終結。這是一個沒有真正運動的時代。福山(Fukuyama)「歷史終結」的悲觀預言,正在變成一種現實。這就是現代性、卡利宇迦(Kali Yuga)的本質。我們正生活在世界末日(Finis Mundi)的勢頭之中。敵基督的到來已提上了日程。這個深沉而令人精疲力盡的夜晚,是數量(quantity)的統治,被法國哲學家吉爾·德勒茲(Gilles Deleuze)的“根莖”(Rhizome)等誘人的概念所掩蓋:現代主體的碎片,變成了《東京殘酷警察》(Tokyo Gore Police,一部日本的後現代電影)中的「椅子女人」──現代(modern)典範中的個體,變成了分裂的碎片。「上帝已死」,祂的位置,正被個體的碎片所佔據。但如果我們進行政治分析,就會發現,世界的這種嶄新狀態,是自由主義計劃中的議程。法國社會哲學家傅柯(M Foucault)那些過度吹噓的思想,在它們的悲情色彩中似乎帶有革命性質,但經過更嚴謹的分析,卻顯現出順從主義和(暗地裡)自由主義的底色──抗拒價值的傳統等級次序,目標朝向建立一種扭曲變態的「新秩序」,在其最頂層被自戀或自我崇拜的個體和放射性的衰變所佔據。
針對現代性所展開的鬥爭很艱難,但生活在其中、要去認同這種事物狀態,肯定令人難以忍受,在現代典範的控制下,所有系統都被改變,除了在所有領域被清洗和嘲笑之外,傳統價值還變成一種拙劣且滑稽的模仿。這就是文化霸權對世界的統治。
世界的這種狀況令我們感到困擾。為了神聖的秩序、為了理想的等級次序,我們與之展開了鬥爭。現代世界的種姓系統,已被徹底遺忘,並且轉變成為一種荒謬拙劣的模仿。但它有一個根本觀點。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有一個非常有趣而且重要的思想:政治中的種姓和垂直等級制度,不過是觀念(ideas)世界和更高的善(the higher good)的反映。政治中的這種模型,體現了正規(精神性的)世界的基本形上學原理。透過摧毀社會中原始、基本的種姓系統,我們否定了神及其秩序的尊嚴。正如法國社會學者杜梅齊爾(Dumézil)睿智地描述的那樣,脫離種姓系統和傳統秩序的同時,我們破壞了我們靈魂的等級次序。我們的靈魂不過是具有廣泛和諧的正義的種姓系統,這個系統將靈魂的三個部分(哲學家—理智、守護者—意志、和商人—慾望的激情)統一起來。
藉由為了捍衛傳統而展開的鬥爭,我們同時也正為捍衛我們作為人類的深層本質而展開鬥爭。人的存在並非是理所當然的──他就是目標。而我們正為了人類本質的真理而戰鬥(成為人,就是要努力成就最高等級的人性)。這可謂是一場聖戰。
第四政治理論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
杜金娜:它是真理之光,這是在後現代時代很少有的、真實可信的東西。它是對存在層次的等級,適得其時地發出的重音──宇宙法則的自然和弦。它是在人類經驗的廢墟上成長出來的東西。沒有初步的嘗試,就不會有任何成功的可能──過去所有的意識形態,自身都包含了某些導致其失敗的東西。
第四政治理論是在我們世界中能夠被顯現的神聖秩序裡頭最佳的方方面面所映射出的專案計劃──從自由主義中,我們吸取了民主的理念(但不是它的現代意義)和埃佛拉(Evolian)[2] 意義上的自由;我們從共產主義中,接收了團結、反資本主義、反個人主義,以及集體主義的理念;我們從法西斯主義中,汲取了垂直等級次序和權力意志的概念──這是印歐戰士的英雄準則。
所有這些過去的意識形態,都存在著嚴重的缺陷──結合了自由主義的民主,變成了暴政(柏拉圖認為這是最糟糕的國家權力體制),共產主義捍衛了以科技為中心的世界,但遺失了傳統和根源,法西斯主義遵循了錯誤的地緣政治取向,它的種族主義是西方的、現代的、自由主義的、反傳統的。
第四政治理論是對這些缺陷的全面性逾越──未來(開放)歷史的最終設計。它是捍衛真理的唯一方法與途徑。
對我們而言,真理就是多極化世界,就是不同文化和不同傳統蓬勃發展的多樣性。
我們反對種族主義,反對美國西方現代文明的文化種族主義和戰略性種族主義,這種種族主義已經被約翰·霍布森(John M. Hobson)教授在《歐洲/西方中心主義概念中的世界政治》(The Eurocentric Conception of World Politics)中完美地描述出來。結構性(公開的或隱性、潛意識的)的種族主義,摧毀了(無論是原始的、還是複雜的)人類社會迷人的複雜性。
作為這個時代的年輕女性和活動家,您是否發現存在著任何特殊的挑戰?
杜金娜:對抗(後)現代世界的這場精神性的戰爭,給了我生存的力量。
我知道,我正在為永恆傳統的真理,而與邪惡的霸權,進行鬥爭。現在這場鬥爭雖然被遮蔽而變得模糊不清,但它並未完全消失。如果沒有進行鬥爭,一切都將不存在。
我認為任何性別和任何年齡的人,都有他/她接近及擁抱傳統的形式,也有他/她挑戰現代性的方式與途徑。
我的存在主義實踐,是棄絕全球主義青年的大部份價值觀。我認為我們需要改變這種被連根拔除的局面。我不相信任何現代的東西。現代性總是錯誤的。
我認為愛情是一種啟蒙和精神性領悟的形式。而家庭應該是具有相似精神性的人的結合。
顯然,除了您的父親之外,您還會向那些希望學習與研究我們的思想的年輕基進分子,推薦其他甚麼人呢?
杜金娜:我建議大家熟習下列思想家如勒內·蓋農(René Guénon)[3]、尤利烏斯埃佛拉·(Julius Evola)[2]、尙·帕夫萊斯科(Jean Parvulesco)[4]、亨利·柯賓(Henry Corbin)[5]、克勞迪奧·穆蒂(Claudio Mutti)[6]、伊姆蘭·N·侯賽因(Sheikh Imran Nazar Hosein)[7](就傳統主義而言)的著作;柏拉圖、普羅克洛(Proclus)[8]、謝林、尼采、馬丁·海德格、埃米爾·齊奧朗(E. Cioran)[9](就哲學而言);卡爾·施密特(Carl Schmitt)[10]、阿蘭·德·貝努瓦(Alain de Benoist)[11] 和阿蘭·索拉爾(Alain Soral)[12](就政治而言); 約翰·霍布森(John M. Hobson)[13] 與 法比奧·佩蒂托(Fabio Petito)[14](就國際關係而言)以及吉爾伯特·杜蘭(Gilbert Durand)[15]、杜梅齊爾(Georges Dumézil)[16](就社會學而言)。這些是我們知識革命和政治革命的基本「入門書」。
您曾在西歐生活過一段時間。在第一手體驗之後,您如何比較西方與東方的狀況?
杜金娜:事實上,在我到達歐洲之前,我認為這個文明已經徹底死亡了,那裡不可能有任何反抗。我把現代自由主義的歐洲,比喻成一片沒有任何可能對自由主義霸權進行抗爭的沼澤。
當我讀到外國在歐洲的媒體時,看到諸如「普丁──俄羅斯的魔鬼」、「可憐的普丁總統的奢侈生活」、「暴動小貓──腐爛俄羅斯的偉大烈士」…之類的文章標題時,幾乎可以確認我原先的這種想法。但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法國出現了一些反全球主義的政治團體和運動,如平等與和解組織(Égalité et Réconciliation)、Engarda、法國之子(Fils de France)…等,一切都改變了。
歐洲的沼澤,已經轉變成了隱藏著反抗可能性而與以往不同的地方。我發現了「另一個歐洲」、「另類」或「替代」的隱藏帝國、秘密的地緣政治極點。
真正的秘密歐洲應該被喚醒起來戰鬥並摧毀它的自由主義變身。
現在我絕對肯定,有兩個絕對不同的歐洲:自由主義頹廢的大西洋主義者的歐洲,和反全球主義、反自由主義、及歐亞導向的「另類歐洲」。
蓋農(Guénon)[3] 在《現代世界的危機》(The Crisis of the Modern World)一書中寫道,我們必須區分反現代與反西方。反對現代性,就是幫助西方,對建立在自由主義準則上的現代性,展開戰鬥。歐洲有它自己的根本文化(我推薦阿蘭德貝努瓦 [11] 的《歐洲的傳統》(The Traditions of Europe))一書)。我發現了這一另類的、秘密的、強大的、傳統主義的另一個歐洲,我把希望寄託在它的秘密守護者身上。
2012年10月,我們與平等與和解組織在法國波爾多的一個大廳裡組織了一次會議,亞歷山大·杜金(Alexander Dugin) 和克里斯蒂安·布歇(Christian Bouchet)出席了會議,但是沒有足夠的座位可以容納所有想參加這次會議的志願者。這顯示有些事情正開始在改變…
關於我對俄羅斯的看法,我注意到,歐洲大部分人不信任媒體的訊息,而對於俄羅斯的興趣正在增長,可以看得見的,像是學習俄語、看蘇聯電影、以及許多歐洲人知道歐洲媒體是完全受到掌控霸權的巨靈(利維坦)即自由主義全球主義謊言機器的影響。
因此抗爭的種子已經紮根在土壤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將長大並摧毀當前的「景觀社會」(society of spectacle)。
你們全家對我們「公開反抗」和「新抵抗」來說,都是巨大的鼓舞。您對北美的朋友和同志們,有什麼話要說嗎?
杜金娜:我真的非常欽佩你們艱苦的革命工作!你們在媒體上開展工作的方式,就是運用網路戰爭的戰略,以「毒」殺敵。埃佛拉(Evola)[2] 在他卓越的著作《騎虎難下》(Ride the Tiger)中,談到了這一點。
Uomo differentenzziato(「差異化的人」)是指雖居住在現代文明中心,但他英雄靈魂的內心世界卻不接受它的人。他可以利用現代化的手段和武器,對數量(quantity)及其傀儡的統治,施以致命的打擊。
我可以理解現在美國的局勢很難久撐下去。它是地獄的中心,但正如荷爾德林(Hölderlin)[17] 所寫,英雄必須把自己投入深淵,投入黑夜的中心,從而征服黑暗。
作為結尾,您還有其它什麼要分享的嗎?
杜金娜:我在哲學系擔任教職並研究柏拉圖和新柏拉圖主義,我發現政治只不過是貯存於存在基礎的基本形上學原理的體現。
藉由為第四政治理論而發動的政治戰爭,同時,我們也正在建設形上學秩序──將其顯現在物質世界之中。
我們的鬥爭不僅只是為了理想的人類狀態,這同時也是一場重建正確本體論/存在論的聖戰。(全文完)
【譯者注釋】
[1]:意謂「爭鬥時期」。是印度教四個宇迦循環中的最後一個宇迦,也是目前所在的宇迦,此時充滿罪惡,人性徹底墮落,「爭鬥時期」結束時為劫末,世界將被毀滅,此後新的宇迦循環開始,世界重生。
[2]:尤利烏斯·埃佛拉(Julius Evola)1898-1974,義大利極右翼思想家、作家、畫家、傳統主義學派重要成員,他的3本最重要的著作是《反叛現代世界:卡利宇迦時代的政治、宗教和社會秩序》(1934)、《廢墟中的人:一個基進傳統主義者的戰後反思》(1953)、及《騎虎難下:給精神貴族的生存手冊》(1961)。
[3]:勒內·蓋農1886-1951,法國哲學家和西方秘契主義者、傳統主義學派的主要奠基人,對東方哲學尤其是印度教和伊斯蘭蘇菲主義有深入研究。代表著作有《神智學:一個偽宗教的歷史》、《東方與西方》、《現代世界的危機》(1927)、《精神權威與現世權力》(1929)、《存在的多元狀態》(1932)、《東方的形上學》(1939)、《量的支配和時代的印記》(1945)…等等。
[4]:尙·帕夫萊斯科 1928-2010,演員、新聞工作者,1993年参演電影《大樹、市長和文化館》,最重要著作為《弗拉基米爾·普丁與歐亞大陸》(2021)。
[5] 亨利·柯賓 1903-2024,法國巴黎高等教育學院的伊朗研究教授、伊斯蘭教哲學家,代表著作有《阿維森納與幻想獨奏會》(1960)、《伊斯蘭哲學史》(1964)、《精神體與天體地球》(1977)、《一神論的悖論》(1981)、《循環時間和伊斯瑪儀派靈知》(1983)、《男人和他的天使:啟蒙和精神騎士精神》(1983)、《上帝的面孔,人的面孔:詮釋學和蘇菲主義》(1983)、《寺廟與沉思》(1986)、《伊朗蘇菲派中的光之人》(1994)…等等。
[6]:克勞迪奧·穆蒂 1946-2023,義大利新法西斯主義者。20世紀60年代,他是青年義大利黨和歐洲民族主義“新歐洲運動”的成員。受埃佛拉、蓋農、及格達費(又譯卡札菲,M.Gaddafi)的影響,於80年代皈依伊斯蘭教。他曾出版《錫安長老教會紀要》的注釋版、格達費及希特勒的演講選集。2004年起擔任地緣政治雜誌《歐亞大陸》的編輯部,2011年成為該雜誌的主編。
[7]:伊姆蘭·N·侯賽因 1942- ,千里達和多巴哥的伊斯蘭傳教士、作家、和哲學家,專門研究伊斯蘭末世論、世界政治、經濟以及現代社會經濟/政治問題。代表作有《伊斯蘭教與變化中的世界秩序》(1991)、《現代末日的跡象》(2007)、《古蘭經中的耶路薩冷》(2011)、《解釋以色列神秘的帝國議程和其他有關以色列的文章》(2011)、《達加爾、古蘭經和阿瓦勒·扎曼:敵基督、古蘭經和歷史的開端》(2017)、《古蘭經、第一次世界大戰與西方》(2020)…等等。
[8]:普羅克洛 412-485,最後一位主要的希臘哲學家,新柏拉圖主義的集大成者。著有《柏拉圖的神學》、《神學要旨》。
[9]:埃米爾·齊奧朗 1911-1995,羅馬尼亞旅法哲人、20世紀懷疑論、悲觀主義重要思想家,代表作品有《在絕望之巔》、《眼淚與聖徒》、《思想的黃昏》、《敗者的祈禱》、《歷史與烏托邦》、《存在之誘惑》、《墜入時間》、《撕裂》…等等。
[10] 卡爾·施密特 1888-1985,20世紀德國著名法學家及政治思想家。重要著作有《論罪責與罪責模式》(1910)、《論專政:從現代主權思想的肇興到無產者的階級鬥爭》(1921)、《政治神學:主權學說四論》(1922)…等。
[11]:阿蘭·德·貝努瓦 1943-,法國記者和政治哲學家,新右派運動創始成員以及族裔民族主義智庫GRECE的領袖,重要著作有《尼采:道德與大政治》(1973)、《歐洲傳統》(1982)、《歐洲、第三世界、同仇敵愾》(1986)、《黑小麥:世紀末的傑作》(1994)、《民族主義:現象學與批判》(1994)、《代表民主和參與民主》(1994)、《尼采與保守主義革命》(1994)、《印歐歐洲人:對起源之門的探索》(1997)、《恩斯特·雲格:一份傳記書目》(1997)、《共產主義和納粹主義》(1998)、《耶穌和他的兄弟》(2001)、《左派,完了!:民粹主義時刻》(2017)、《反對自由主義》(2019)、《恩斯特·雲格:神與巨人之間》(2020)、《力量與信念:政治神學論文》(2021)…等等。
[12]:阿蘭·索拉爾 1958-,極右翼法瑞思想家、散文家、電影製片人和演員。著作有《日與夜,或狼的一生》(1991)、《走向女性化?反民主陰謀的蒙太奇》(1999)、《蘇格拉底在聖特羅佩:紡織品》(2003)、《渴望的憐憫》(2004)、《閱讀帝國》(2011)、《理解時代:為甚麼平等?》(2021)…等等。
[13]:約翰·霍布森 1858-1940,英國經濟學家、社會科學家。他1902年的著作《帝國主義》對列寧的思想產生重大影響。
[14]:法比奧·佩蒂托,英國薩賽克斯大學宗教與外交政策倡議教授、義大利國際政治研究所宗教與國際關係計劃負責人,曾擔任《千禧年:國際研究雜誌》編輯。著作有《國際關係中的後世俗化》(2012)、《對多極化、區域主義與和平的思考》(2017)…等等。
[15]:吉爾伯特·杜蘭 1921-2012,法國學者,以其在想像、象徵人類學和神話方面的研究而聞名。著作有《人類學想像的結構》(1960)、《象徵性想像》(1975)、《圖像科學與哲學論文集》(1994)、《神話學簡介:神話與社會》(1996)…等等。
[16]:杜梅齊爾 1898-1986,法國比較語言學家以對原始印歐宗教與社會中主權和權力的分析而知名。著作有《不朽的節日:印歐比較神話研究》(1924)、《羅馬的印歐遺產》(1949)、《印歐的三重意識形態》(1958)、《日耳曼之神》(1959)、《古羅馬宗教》(1970)、《小說神話》(1970)、《從神話到小說》(1973)、《國王的命運》(1974)、《巫師的困境》(1986)、《諾查丹瑪斯之謎》(1999)…等等。
[17]:荷爾德林 1770-1843,德國浪漫派詩人,他將古典希臘詩文移植到德語中,其作品在20世紀才被重視。被認為是世界文學領域裡最偉大的詩人之一。作品有《弗里德里西·荷爾德林的詩:眾神之火驅使我們日夜前進》(1978)、《讚美詩和片段》(1984)、《海伯李安和詩選》(1990)、《我所擁有的:荷爾德林和曼德施塔姆的版本》(1998)、《荷爾德林的索福克勒斯:伊底帕斯與安提戈涅》(2001)、《頌歌與輓歌》(2008)、《窗邊的詩》(2017)…等等。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