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娜論〈右翼的葛蘭西:法國新右翼的視野與願景〉

摘錄自達莉亞·普拉托諾娃·杜金娜 (Daria Platonova Dugina) 著《歐洲理論》A Theory of Europe書中一小節〈歐洲文明研究與學習小組:反霸權的極點和與勞動的知識盟約〉GRECE: The Pole of Counter-Hegemony and the Intellectual Pact with Lab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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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錄者:亞歷山大·杜金(Alexander Dugin)
日期:2025年1月25日 
出處:https://alexanderdugin.substack.com/p/gramsci-from-the-right-the-nouv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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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機密檔案館  發佈日期:2025年2月2曰

摘錄自達莉亞·普拉托諾娃·杜金娜 (Daria Platonova Dugina) 著《歐洲理論》A Theory of Europe書中一小節〈歐洲文明研究與學習小組:反霸權的極點和與勞動的知識盟約〉GRECE: The Pole of Counter-Hegemony and the Intellectual Pact with Lab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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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在他們指法國新右翼運動創始人,及族裔民族主義智庫GRECE(即創立於1968年的歐洲文明研究與學習小組(Group of Research and Study for the Civilization European))領袖阿蘭··柏努瓦(Alain de Benoist)所代表的新右翼)那個時代的知識景觀內部去審視他們,那麼新右翼(the New Right真正的獨特之處,在於它的獨一無二、不抱持任何偏見、以及它與左翼運動及右翼運動兩者的決裂。用義大利哲學家安東尼奧·葛蘭西Antonio Gramsci1891-1937,義大利共產黨創始人和領導人,思想家,他創立的文化霸權理論對後世影響深遠)的術語來說,GRECE這一知識份子團體致力於創造一個反霸權的極點,並以此與勞動締結了一項一起反抗資本的歷史性盟約。

葛蘭西的學說之所以有趣,是因為它拒絕了經濟過程對於政治過程的絕對決定性,從而與古典的馬克思主義決裂。對葛蘭西來說,文化(公民社會與知識份子的領域)比起生產力或生產工具,對政治發揮更大、更具體實際的影響力。因此,革命是透過文化領域發生的,而不是透過(經濟)基礎或生產關係平衡的變化而發生的。葛蘭西區分了「傳統」(或一般稱呼的)知識份子(那些為現狀辯護並接受霸權規則的人)和有機知識份子。後者有意識地與勞動(因此他們站在工人這一邊)或者與資本(因此他們成為資產階級體系的捍衛者、和資產階級意識的承載者,從經濟角度看,他們不必然屬於資產階級)簽訂盟約。正是透過這樣的盟約,知識份子與霸權的關係被界定了。當站在霸權這一邊時,有機知識分子即向資本宣誓效忠;當拒絕霸權並選擇勞動這一邊時,他即成為霸權的掘墓者和革命的活力來源。

在專注地研究了葛蘭西的思想(1981年,他們召開了一次專門討論「從右翼看葛蘭西主義」的大會)之後,新右翼與勞動、反-資本之間締結了一項知識性的盟約。新右翼批判了典型的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對於勞動的狹隘解釋,重新對勞動的核心加以概念化,從而將一個純粹唯物主義的現象,轉變為一個存在主義的範疇。勞動(Labour),以及它的承載者,工人the Worker ,即恩斯特·雲格(Ernest Jünger1895-1998,德國思想家、小說家,代表作有《鋼鐵風暴》1920、《工人》1932、《在大理石懸崖上》1939、《玻璃蜜蜂》1957等)筆下的 Der Arbei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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