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第三次鴉片戰爭」與Covid-19:全球金融與資訊科技的暴政聯盟(2)

COVID-19 是一項為超級富豪們的利益而發動、運作的全球性作業行動,目標在於摧毀中國,乃至全世界一般公民的生命和心智。目前在中國的作業行動,很大可能是由設在美國、以色列、英國、以及也包含了中國的私營情報公司所指揮的。這些私營情報公司為富豪們工作,但偽裝成(中國)政府的一部份。他們可以被認為是策劃了前兩次鴉片戰爭的英國東印度公司(British East India Company)的「直系後裔」。


………………………………………………………………………………………………………………

本文由大揭露編委會編譯,如欲轉載請務必註明來自【地球機密檔案館】( https://earthconarc.blogspot.com/ )

作者:貝一明 (Emanuel Pastreich)
日期:2022年12月8日
出處:
https://www.globalresearch.ca/third-opium-war/5801610

………………………………………………………………………………………………………………

地球機密檔案館  發佈日期:2024年4月11曰


 

Covid-19 與鴉片戰爭的相似之處

COVID-19 是一項為超級富豪們的利益而發動、運作的全球性作業行動,目標在於摧毀中國,乃至全世界一般公民的生命和心智。目前在中國的作業行動,很大可能是由設在美國、以色列、英國、以及也包含了中國的私營情報公司所指揮的。這些私營情報公司為富豪們工作,但偽裝成(中國)政府的一部份。他們可以被認為是策劃了前兩次鴉片戰爭的英國東印度公司(British East India Company)的「直系後裔」。

英國東印度公司需要在1840年摧毀中國,因為它是唯一一個拒絕被整合納入帝國主義所控制的全球貿易體系的大國,也是唯一一個擁有一種能夠與西方傳統相抗衡的先進文明的大國。

 

藥物濫用,為了進行政治控制

醫學是1840年英國人接管中國的(第一種)戰略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份。英國人向中國人引進了「先進」的西方醫學,並表明西方科學已經製造了可以治愈任何疾病的奇蹟藥物。有些藥物是建立在真正科學進步的基礎上,但大部份的這些神奇藥物,是由會令人上癮的鴉片,來提供它的藥效

這些充滿著鴉片(海洛因)成份的「西洋」藥品的銷售,不僅有利可圖,而且削弱了中國人的意志,破壞了傳統的意識形態(包括順勢療法 (homeopathic medicine)),像是儒家思想,並且讓中國人失去公民意識,轉變為只是一名消費者。最終目標不是讓中國人民更加健康,而是創造一個冷漠、自戀、和放縱的統治階級。

這個計劃在很大程度上是成功了。

幾十年來,隨著中國政府的內部決策過程,受到了英國執行代理人(大都自認為自己是屬於改革派的那些中國知識份子)的滲透,中國的經濟獨立性,逐漸受到了破壞。新一世代的、被書籍和雜誌洗腦,認為英國是一個更加文明的國家的中國知識份子,也登上了權力的舞台。

曾到倫敦留過學的中國人,教導中國青年:英國之所以富強,是因為它的一般公民道德品質高尚,因為它先進的教育體系、及對於科學方法的運用,還有,因為它備受矚目的科技,是誕生於一種中國人無法企及的高尚、開化的文明。相較之下,中國文化是落後、愚笨的。

想從西方現代性中尋找救贖的中國人被隱藏了一個真相:支撐起英國人所謂「進步」的這些財富基礎,並不是(如德國資產階級自由派社會家瑪克斯·韋伯(1864-1920)於1905年發表的專著《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中所提的著名論點)由新教徒的工作倫理(protestant work ethic)或上層階級的精緻文明,所創造的。不!這些財富,是殘酷無情的奴隸貿易的產物,數以百萬計的非洲人民像牲口般被販賣到「新世界」(New World)當奴隸,建立無數廣大的農場,導致國內的一般農民破產,並為倫敦的銀行家們創造了巨額財富。龐大財富的另外一部份,同樣是通過對印度、孟加拉國、和阿拉伯國家的接管(英國人得以掠奪了這些國家的資產)而產生的。

今天,在中國,西方製藥公司大量銷售效用可疑的對抗療法藥物(allopathic medicines),動用巨額宣傳預算向中國人民推銷這些產品是「先進的」西藥。這些藥物中,有許多是含有鴉片成份的製品、或人造鴉片劑。它們的作用,類似於19世紀用來對付中國人的鴉片。這些西藥中許多會讓人上癮、情緒變化不穩定,或兩者兼具。

因腐拜墮落的資本主義社會中內含的殘酷矛盾而患上抑鬱症的中國人,醫生告訴他們:這種心理問題是一種疾病,然後給他們開了含有鴉片劑的「西藥」。這個過程,與19世紀西方企業在中國濫用鴉片的情況,十分類似。

當前被強加施行的、對於疫苗的依賴,也相當類似於19 世紀被強力推行的、對於鴉片的依賴。差別只是當前政府要求施打疫苗,說是為了過上正常生活。

而像世界衛生組織(WHO)這樣的全球犯罪集團,則是利用虛假科學,來破壞中國人的健康,並迫使人們對於疫苗產生一種人為製造出來的依賴。

在中國人民之中鼓吹、推動讓人上癮的事物,也不僅只限於藥物。在中國社會裡,對於智能手機、社交媒體、遊戲、和色情的不斷推動,創造了一個幾乎所有公民都別無選擇、只能攜帶智能手機、並且需要對手機及網路需求做出回應的環境。在中國,這些動作、行為,製造了一些人為製造出來的新習慣、和危險的成癮癖和依賴性,從而為更進一步的剝削,創造了條件和空間。

媒體的內容,不是為了傳達信息、或者有智慧的東西,甚至也不是為了傳統意義上的娛樂,而是通過誘導對於短期刺激(多巴胺釋放)的依賴、和分散注意力的集中,而慢慢地改變了大腦的作用。

這種上癮症,將對複雜的、三維的思維,產生抑制作用,並削弱一般公民們進行長期規劃的能力。如果你連續幾個月經常定期查看《微信》、《頭條》等社交媒體巨頭,你將不再能夠進行你自己的獨立思考。

跨國投資者們支持中國新媒體,其目的不是讓中國人的思想更加具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或更加開放接受新的思想,而是想要讓中國人民變得更加溫馴,可以接受一種被禁閉在虛擬世界中的狀態。

第二種戰略是:通過許多暗示西方是具有吸引力的、是具有權威性的、是能夠實現物質財富的、是可以正當地浪費金錢在吃喝上以獲得快樂的…等等的圖像和文字,將一種人工化的西方文化,提升到無比高高在上、充滿優越感,藉以摧毀中國文化的權威性和正當合法性。

這一戰略,對於英國和其他帝國主義列強在鴉片戰爭之後,在中國所取得的成功,至關重要。西方人宣稱,中國文明本質上是落後的、是有內在侷限的。英國學者和傳教士們認為:中國的文字、中國的家庭制度、風俗習慣,乃至中國哲學信念的核心,都必須被拋棄,只有這樣,中國才能走向現代化,因此才能得到拯救。

今天,中國的年輕人遭受到了星巴克、阿迪達斯、香奈兒、和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等等這些形象的轟炸,而這些形象是被設計來讓西方人(或美國人)看起來似乎很富有、很有自信,他們正當合理地將金錢浪費在吃喝玩樂上,以獲得快樂。

特權者們的生活,住豪宅,開豪車,既冷酷又高傲,總被描繪成某種讓人嫉妒羨慕不已的東西,以及年輕人追求成功的楷模。這種具有破壞性的意識形態宣傳運動,不僅僅只是為了擴大市場份額的努力和企圖。這是一項作業行動,目的是想要破壞中國文化的權威性,藉此可以將一種(藉由企業的資金,在好萊塢製造的)墮落、頹廢的消費文化,直接灌輸給人民。


青島的企業廣告 

鼓吹、助長一種自戀性質的、享受特權的文化

19 世紀期間,帝國主義列強在中國推行了相似的戰略。1840年的中國文明,既具複雜性、也具有可持續性,它的藝術、文學、學術、和政府管理,與地球上任何國家一樣,精細複雜。中國出版的書籍數量,受教育的人數,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名列前茅。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英國在1870年代公開表明將仿效中國的文官制度,來建立自己的文官系統,以利對大英帝國的管理——但那也只是在從中國內部摧毀了中國政府之後。

19世紀,火車、電報線、郵政系統、和電燈的推行,被用來破壞中國的主權,並且藉由這些嶄新的設施,使得原有的設施顯得過時和落後、進而需要外國專家(或在國外接受培訓的中國人)來接管大部份政府決策過程,以破壞中國政府自身的治理能力。在鴉片戰爭恥辱之後的五十年間,中國失去了對其文化、教育系統、以及到最後,包括了對政府的控制能力。

如果我們審視一下當前的生態危機、以及人類文明的衰落,我們不禁要質疑:任何現代化的意識形態,是否建立在科學的真理之上?

今天,在中國,類似的過程正在發生,現代科技以網購、地理圍欄(geo-fencing)、二維碼(QR codes的使用、5G的推廣…等形式出現,還有由各種看不見的企業勢力所控制的各種不同的科技應用,正以現代性的名義,在世界各地推行。而中國政策決策的制定,依然不透明。

問題並不來自於持威權主義的中國共產黨,而是來自於像是思科系統網路服務公司(Cisco)、SAP軟體公司、和亞馬遜(Amazon之類的跨國企業所推動的自動化(automation)與數位化(digitalization)的趨勢和潮流,這樣的趨勢和潮流導致了中國地方政府的私有化。

由於含糊的COVID-19指令和被要求使用二維碼,長沙的商店被迫關門

中國並不是一個邪惡地想以陰謀詭計接管世界、陰森神秘的傅滿州大國,而是眾多跨國企業手底下的受害者,這些跨國企業決心摧毀中國對於新自由主義共識(neo-liberal consensus)的任何抵抗。 

正如清朝被認為要為英國東印度公司和其他人,包括幾乎推翻清朝的、恐怖的秘密–基督教徒crypto-Christian太平天國叛亂(1850-1864…的隱密攻擊,承擔起一切罪責,同樣的,現在中國共產黨也因由外國跨國企業所發展、推動的一種極權主義噩夢,而再次被甩黑鍋、遭受百口莫辯的指責。

這種為了有計劃、有控制地推翻或摧毀中國社會,並將所有罪責甩鍋給中國自身的邪惡陰謀,正是大英帝國在鴉片戰爭中所採用的戰略。

當然,有很多中共內部的腐敗份子藉職務方便的關係,從這些具犯罪性質的(外國跨國企業)接管(政府)權力過程中,獲取了私利,但這終究不能說是中國政府的作為。

現在,許多受過教育的中國人,因為正在實施的、具壓迫性質的「零病毒」zero-covid、地理圍欄(geo-fencing)、和接觸者追踪(contact tracing),想要移居到國外。這些科技設施運用了以色列分包商的專業技術,正將上海和成都,轉變成巴勒斯坦人的加薩走廊。的確,很少人能夠了解中國為何發生了這些轉變的真正本質。

19世紀,英國攻擊中國的第三個步驟是,將中國整合進一個全球貿易和金融的體系裡頭,這個體系控制在為自身利益的倫敦少數人手中。

出於對糧食安全、經濟獨立、以及對地方經濟的保護…等正當合理的關切,中國在明清兩代,明智地避開了大規模的對外貿易。鴉片戰爭之後,英國不僅像其他殖民列強那樣,強迫中國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之類的貿易協定,還在像是上海之類的大城市,培養了一大批新型的中國知識份子,這些新型的知識份子們認為:中國參與進全球貿易和金融裡頭,是成為「先進國家」的唯一途徑。

中國主要城市的一大批富人認為:他們的階級利益,與全球主義者們(globalists)是一致的。他們主張推行會讓人頭腦變鈍的人工智能(AI)教育,主張推行一種強化監獄星球文化的智慧城市(smart cities)。他們渴望擁抱一種可以使中國人民更加依賴外國資訊科技(IT承包商的網路環境,並向想要進一步推動中國往「加薩走廊轉型」邁進的外國無人機和機器人製造商,敞開大門。

像是華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這類寄生蟲式的人物,在全球主義者們佔據的中國媒體上,四處遊走,並以經濟天才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面前。在企業要求「現代化」的壓力下,中國的大學已經放棄了曾經是課程標準的階級鬥爭(class struggle)與寄生性全球金融(parasitic global financ)的經濟分析,轉向支持具誤導性的全球主義經濟增長(globalist growth)學說。

像是吉姆·羅傑斯 (Jim Rogers) 或約翰·桑頓 (John Thornton) 之類億萬富翁階層的成員,以及哈佛或史坦福大學的教授等等,對中國人的刻意奉承,是這波攻擊的關鍵。國內外的財團媒體都在告訴中國人:他們將很快超越西方,中國在科技上處於領先地位。華為、小米獲得一些精選出來的西方專家的讚賞、暗示:中國為世界提供了未來發展的希望。

雖然這些諂媚奉承的話,夾雜著幾分的真實性,但它們的目的卻是彎曲、迂迴、不完全是誠實的。中國人遭受了這麼一場宣傳運動的沖擊,這場宣傳運動宣稱:如果想成為21世紀的強國,中國必須接受西方認為的成功標準(如在經濟增長、消費、出口、和數位化等方面)。這將使得一般公民變為更加消極被動和放縱,更加提高能源消耗的水平,並且更加強了對於「全球主義者們」控制的貿易和物流系統的依賴。

以推動無限增長來作為經濟的終極目標,這是一種缺乏任何科學基礎的政策,只會增加化石燃料的使用,並要求中國進行有害的過度生產。為了滿足西方人所設定的增長目標,用完即丟的、一次性使用的塑膠材料,將污染地面和海洋,數以千計沒有人需要的汽車和電腦,將被大量製造出來。

 

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分析

2022年)1023日召開的中國共產黨第20屆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的特點是:明確肯定了馬克思主義經濟理論Marxist economic theory)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核心地位。財團媒體們立即攻擊習近平主席是一個逆歷史潮流而行的倒退社會主義者。中國如何可能再去擁抱已成廢墟的蘇聯過去宣揚的那種信譽掃地、早已破產的意識形態–共產主義?

最近,溫斯頓·史密斯(Winston Smith)在他的文章〈左派的掌控〉(The Left’s Grasp)中指出:整個世界經濟論壇致力於奪取對全球經濟的控制權,乃是「共產主義」的產物。一種替代全球主義者控制的可行方案,不知怎樣地,竟被認為是這些全球主義者的傀儡。但跨國銀行的顧問們卻不怕麻煩地針對中國向「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回歸這個動作所帶來的威脅,進行評估。

如果中國成功地開始應用馬克思主義經濟分析在研究、媒體分析、和經濟政策之中,突出階級戰爭、意識形態的操縱、資本的不當運用、和生產過剩氾濫…等問題,它將成為世界上唯一進行這種分析的國家,而且,恰恰是在迫切需要採取這種分析路徑的歷史時刻,採取了這一做法。

全球主義者不可能允許中國在它的政策及社會分析中,運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因為這種做法不僅可以使中國在經濟意義上,而且在知識意義上,成為一個強大的國家。

對全球主義者而言,馬克思主義思想的另一個危險之處是:科學,及嚴格分析的科學方法,在馬克思主義思想——吸收了康德和黑格爾認識論中的現代科學基礎——中佔有的核心地位。

 COVID-19 疫苗施打運動,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美國,都是通過貶低科學、讓醫院和醫學專家成為全球金融的傀儡,以及通過賄賂收買醫生來支持不科學的政策,而實現的。在許多情況下,訴諸科學方法,反倒成為一種犯罪行為。

 COVID-19疫苗施打運動根本不符合科學,而是標榜「科學主義」下的偽科學,這是一種虛假的意識形態,在其中,統治階級的權威被偽裝成「科學」。一般公民通過獨立思考的行動以確認科學真理的能力,遭受到了全面的禁止和打壓。

億萬富翁們被二十中全會釋放的潛力嚇壞了。儘管全球主義者用來控制中國人的全球化、對於消費具有的自戀傾向(consumption narcissism)、以及科技拜物教(technology fetishism)…等仍然存在,但現代化(modernization)的相對價值,已經被減弱。此外,將長期支持全球主義者的總理李克強,排除在中央委員會之外,表明了中國共產黨正在為擺脫全球主義者的願景和恢復馬克思主義傳統,展開了鬥爭。

馬克思主義自身也有它明顯的弱點。但與億萬富翁花錢聘請哈佛商學院教授來教授給學生的那些胡說八道相比,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確是一門先進的科學。如果中國領導一場建立在以對於經濟與意識形態之間的矛盾,進行科學分析為基礎的全球性馬克思主義運動,那將在世界上每一個國家,產生廣大的吸引力。

 

尋找真正的解決方案

隱藏在當前第三次鴉片戰爭背後的億萬富翁們,他們的最終計劃是從中國開始,讓世界上所有公民,在金錢上,依賴於全球性銀行,在食物和就業上,依賴於跨國企業,在與他人的互動上,依賴於資訊科技公司……,通過自動化,人們被侷限在他們家中,他們與其他事情將失去任何關聯。

這場針對人類的戰爭,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放棄二戰後新帝國主義者(neo-imperialists)所推動的整套危險的發展增長模式、在地方層次上建立農業與生產的合作社組織,並創造一種任何行動的價值,是以它所具有的智慧、美德、和可持續性,而不是以金錢,來作為評估標準的文化。

回歸到一種真正可持續發展,可以推動未來數千年全人類最佳發展的文明,拒絕通過生物法西斯主義(bio-fascism)、科技獨裁、或種族滅絕等,來創造出一種奴隸社會。中國的儒家和道家思想,或者,甚至像毛澤東那樣的、從中國觀點對馬克思所提出的解釋,都能夠提供真正的改變。

對於這次攻擊的解決方案是:中美兩國結成聯盟,一起對抗科技法西斯主義(techno-fascism)。現在這兩個國家本身都已經遭受到了科技法西斯主義毒素的感染,並且正通過美國對於意識形態和金融的控制,以及中國對於製造和供應鏈的控制,將這種毒素輸出到全世界。

然而,由於當前的「新冷戰」宣傳運動,使得兩國之間的任何互動都飽受猜疑,因此,中美兩國一起對抗科技法西斯主義的強大聯盟,已變得不太可能。

只有在有良知的美國人和有良知的中國人之間,彼此結成聯盟,以反對全球金融和資訊科技暴政的黑暗聯盟,當前的第三次鴉片戰爭才有可能被阻止。全球金融和資訊科技暴政的黑暗聯盟,將中美兩國一起編織在一個恐怖的死亡協定裡頭,成為一個「弗蘭克斯坦式的聯盟」(Frankenstein Alliance)。現在,正是開始展開這樣一場反對全球金融和資訊科技暴政黑暗聯盟的運動的時候了。

 

   END  —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  Fear No Evil.